【红粉佳人】第二十八节:夜色浓情

    书名:【红粉佳人】第二十八节:夜色浓情(14457字)林子轩与秦雨甯并肩漫步,二人来到山腰下的湖边。望着碧波无痕的湖面,林子轩暗想着那一日双修玄女便该是在这大湖上,与轩辕贵泛舟游湖,并在舟上跟轩辕贵亲密地相拥相吻,被躲在不远处的月见全程撞见。说起来,双修玄女与轩辕贵订婚那晚,后者出走双修阁后,双修阁曾派出人手四处搜寻,林子轩后来也让蓬莱宫的人帮忙打听,至今仍一无所获,也不知轩辕贵现在下落何方。思忖间,耳中传来母亲柔和的声音。“轩儿,上回你到帝都之时,与瑾儿说了你俩的婚期了吗?”林子轩回过神来,神色有些複杂地道:“说了。”“哦,瑾儿怎么说?”“她没有意见。”秦雨甯点头道:“本来你们的婚期是定在明年,但魔龙之患已近在眉睫,娘决定在接下来的几个月挑个日子,让你与瑾儿、环馨提前完婚。过段时间,轩儿便上帝都一趟,把这事跟瑾儿说一下。”林子轩顿时停下脚步。“娘希望孩儿提前婚期?”秦雨甯一颌首:“不错。魔龙即将重现,事关重大,娘不希望夜长梦多,你与瑾儿、环馨的婚事还是提早安排为好。”她望着儿子皱起眉的俊脸,奇怪地问道:“怎么,轩儿不愿提早完婚?”林子轩摇头道:“当然不是,能尽早成婚,孩儿自然也是愿意的。”只是司马瑾儿背着他与别的男人有染,此事像一根横在他咽喉里的刺,一日不将这根刺拔除,他心里便一日不痛快。与司马瑾儿提前完婚自是极好,但没有揪出她背后的姦夫,林子轩有一种失败者的感觉。他不明白,司马瑾儿出身云国贵族,在云国未被夏国吞併之前,司马家乃云国赫赫有名的书香门第世家,她自幼接受的是最好的礼仪与教养,为何在已订婚的情况下,还做出背叛未婚夫的行为?以她九洲国大才女的身份与才情,名和利早已视作等闲之物,林子轩实在想不到她出轨的理由。“轩儿心里头愿意,娘也了却一桩心愿。”秦雨甯显然心情大好,笑意盈然地看着他:“除了瑾儿与环馨外,双修九美之中的百合跟月见也是非常难得的美女,到时候轩儿把这四位美人儿一併娶进门来,不知会羡煞多少人。”想起一直在背后默默等待的百合与月见,林子轩心情顿时也好了几分。“娘似乎还漏了一个人呢。”“婉儿?”“嗯。”林子轩点头道,“孩儿大婚之日,怎能把婉儿姐给漏了呢。”秦雨甯收敛起脸上的笑意,静静地看着他,道:“关于婉儿,娘有些话要跟轩儿说。”林子轩有些疑惑道:“婉儿姐有什么事?”秦雨甯一脸平静,道:“婉儿心里,其实另有心爱之人。”“娘,你说什么?”林子轩立时瞪大双目,“婉儿姐有心爱的人?”秦雨甯点头。“这不可能,婉儿姐喜欢的人是孩儿,若她有心爱之人,为何从不与孩儿说?”林子轩摇头,语气十分坚定。秦雨甯澹澹道:“这是婉儿亲口承认的。她的性格便是如此,她知道你喜欢她,所以甯肯把心事都藏在心里头,也不肯在你面前表露半分,怕的就是你会伤心。”林子轩听得脸色有些苍白:“这不可能,娘,你骗我的对不对?”一想起昨夜闻人婉才与他温柔欢爱,林子轩实很难相信这样的事情。“你是娘的亲生儿子,娘又怎会在这种事情上骗你?”秦雨甯看着他,柔声说道,“事实上婉儿在三年前便已经跟她心爱的人相处了,她的处子之身本来也是打算留到大婚之夜才交给她情郎的,只是她没有料到会被你破了身子,不希望你知道真相后伤心,便一直没有说出此事。”林子轩一字一顿道:“他是谁?”秦雨甯顿时狠狠瞪了他一眼:“知道他是谁又如何,你打算一剑把他杀了?你口口声声说你爱婉儿,你有否考虑过婉儿的感受?”林子轩胸口积聚的怒气,登时被这一句话给洩去。是啊,他若真的这般做,他心爱的婉儿姐不知会多么伤心,想到这里,林子轩便一阵痛苦。“孩儿自然不愿婉儿姐伤心,但孩儿对婉儿姐确是发自真心,娘你该明白的?”秦雨甯听了却是摇头:“说句实话,你跟婉儿自小一块长大,她一直以姐姐的身份在照顾你,娘不相信你对她的所谓真心全是出自男女之情。像婉儿,她对你便是姐弟之情居多,娘不相信这么多年来你就一点也感觉不出来。”“这也是打从一开始,娘没有把婉儿当成童养媳,而是当成女儿般在养的原因,轩儿若是真心为婉儿着想,就要站在她的立场为她的幸福考虑。”林子轩胸膛急促地起伏着,他仍有些不甘心地道:“但谁知道婉儿姐倾心的那个人,是否贪图婉儿姐的美色,又或觊觎婉儿姐背后来自蓬莱宫的财富?”“我看你才是贪图婉儿美色的那个人。”秦雨甯狠狠瞪他一眼,“以人家的身份武功,倘若只是要美色,不知有多少美女愿意投怀送抱。我蓬莱宫财力是十足,但对方若要钱也是一件话的事,别事事往阴暗处想。”林子轩顿时被噎住,说不出话来。他有些失落地道:“这些话,婉儿姐为何不亲自跟我说?”“若不是娘偶尔发现,你以为依婉儿的性格会说出来吗?”秦雨甯没好气道,“她平时虽聪慧过人,但在这件事上十足傻丫头一个。”见儿子脸上阴晴不定,秦雨甯知道他正处于犹豫不决的关键时刻,便轻声道。“轩儿,这件事上你绝不能怪婉儿,甚至说起来反得怪你。她与情郎定下三生之约在先,被你破了身子在后,以至婉儿为了你,硬是把两人的关係隐瞒至今。娘得知此事后着实对你很是生气,婉儿却仍处处维护你,甚至甯愿将来放弃自己心爱之人,也不愿让轩儿你伤心,谁自私谁自利,轩儿自己想想。”林子轩听得一阵苦笑:“娘,你也不要拐着弯骂孩儿了,孩儿并非自私之人,孩儿心里也希望婉儿姐能过得幸福。只是任谁突然间碰上这种事,总会感到不忿又或心生怨念。”“轩儿想通了?”“既然婉儿姐另有心爱之人,孩儿还能怎么样?”林子轩重重一歎道,“婉儿姐一心为孩儿着想,孩儿又岂能如此自私,只能在心里祝福她二人。”-秦雨甯红唇逸出笑意,欣慰地道:“轩儿想通了就好,婉儿得知轩儿的想法,定会非常开心。事实上轩儿已有了四个娇滴滴的美人儿,少了婉儿一个也不是什么要生要死的问题。”林子轩只能苦笑。“娘,你该跟孩儿说,婉儿姐心爱之人到底是谁了吧?”秦雨甯微微一笑:“那人轩儿见过的,他和婉儿今早才动身赶赴长奉。”“今早动身前往长奉的,除随行的两位执事外,便剩莫鹏、严文与元承业三人。后两人的年纪比婉儿姐还小,绝非他二人。”林子轩睁大双眼,一震道,“是莫鹏!”秦雨甯颔首:“正是他。”林子轩张了张嘴,“婉儿姐喜欢的竟是莫鹏?可是……他长相那般粗犷,论年纪也比婉儿姐大了十岁有馀……”“相貌粗犷,年纪大上一些又怎么了?”秦雨甯没好气白他一眼,“婉儿温柔端庄,配他这种魁梧高大的男人再合适不过了。他将来娶了小他十多岁的婉儿,还不把婉儿疼到骨子里去。”林子轩听得再度苦笑:“娘教训得是。”他犹豫了片刻,有些欲言又止地问道:“娘说婉儿姐与莫鹏三年前已好上,那……那他们有否……”“轩儿是否想问,他俩有没有上过床?”林子轩听得俊脸一红。“婉儿迟早都是他的人了,你呀,既已决定成全他们二人,又何必再问这种问题。”秦雨甯没好气地瞪了儿子一眼。林子轩轻咳一声:“孩儿也就顺口一问,没有其它的意思。”秦雨甯道:“原本娘安排了其他人到泸泉接应婉儿他们,不过,轩儿你这几日,便到泸泉走一趟吧。”“婉儿今晨已随莫鹏等人前往长奉,以莫鹏独步九洲的易容术,再加上他武宗级的身手,那陈万绝逃不出我们的手心。我们唯一要提防的,便是隐藏在陈府内的血骷髅高手,一旦他们发现陈万失踪,必会不惜代价地追查。离长奉最近的大城便是泸泉,娘虽派了十几名宫内的好手提前去接应,但想想仍不是很保险,倘若有轩儿过去暗中接应,那便算得上万无一失。”林子轩听了,当即点头应允道:“孩儿明白了,明日一早,孩儿便动身前往泸泉。”“嗯,待见着了婉儿之后,轩儿也该跟婉儿交心地谈谈。”“孩儿明白。”回去之后,林子轩一个人坐在园子里发呆。“轩郎,怎地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?”轻柔的声音传进耳中,林子轩顿时回过神来,对款款而来的双修玄女歎道:“唉,说来话长。”双修玄女婀娜的身姿在他身旁坐下道:“轩郎不介意的话,便说与环馨听听吧。”林子轩歎了一口气,当下便把闻人婉心有所属的事情和盘托出。双修玄女有些愕然:“啊,婉儿姐喜欢的人,竟是莫先生呀。”“还不是嘛,当我从娘口中听到是他,当真有些不敢相信。”林子轩苦涩地道。双修玄女细审他的神色,轻声说道:“轩郎,你是否不愿婉儿姐与莫先生在一起?”“唉,既然婉儿姐爱他,我也只能祝福他们二人,自然不会再有别的想法。”林子轩摇头。“有情人能终成眷属,实是件值得高兴的事。轩郎如此大度,莫先生跟婉儿姐知道后,定会非常感激轩郎的。”林子轩讶然道:“环馨似乎对他二人在一起,并没有感到特别惊讶,反而颇为赞同的样子?”双修玄女微微一笑,道:“环馨不想对轩郎说谎,其实撇开莫先生乃白鹿先生学生的身份,他其他任何方面都足以配得上婉儿姐。轩郎是当局者迷,以为像婉儿姐这般国色天香的绝色大美人,倾心的对象一定也是英俊多才。自古以来英雄配美人,莫先生绝对当得上英雄二字,婉儿姐倾心于他实正常不过。”“我明白环馨的意思,只不过一想到婉儿姐将要嫁给他人,我心里难免会感到不舒服。”双修玄女柔声安慰道:“时间会抚平一切的。”林子轩揉了揉眉头,有些鬱闷地道:“唉,他们二人不知是否已上过床了呢?”双修玄女知他心里对闻人婉仍感不捨,但也知此事旁人难以帮上什么。“轩郎,看开点吧。婉儿姐与莫先生交往的时间已有数年,她的处子之身没有给心爱的男人,却反而交给了轩郎,已是极为难得的事情了,纵使在这之后婉儿姐与莫先生有肌肤之亲也是人之常情。”“婉儿姐温柔又端庄,相信不仅是莫先生,换作任何一个男人对着她,必也是爱煞得紧。”双修玄女的话,林子轩深感赞同。闻人婉生得极美,又端庄大方,她的一颦一笑无不让任何一个男人怦然心动。大概没有哪个见过他的男人,不想将她的衣物一件件剥落,在闺帏之间与她裸呈相见,尽情地品嚐她那令人心荡神旌的绝美胴体。连林子轩这般从小与她一起长大的人,也觉得闻人婉如天人般的容貌身姿太过诱人,不然他便不会一有机会跟把闻人婉拉上床去欢愉。闻人婉与莫鹏二人在书院的时候有大把相处时间,想来莫鹏该已尝过闻人婉若冰肌玉骨般的胴体了。林子轩摇头苦笑道:“难怪前段时日,婉儿姐带着她一些同窗到岛上作客,我感觉到婉儿姐心情格外愉悦,平日里很矜持的她,居然穿了很大胆开放的西大陆异族服饰,很是惹火诱人。想来婉儿姐该是在那段时间里,跟莫鹏有了亲密的关係。”“何以见得?”“因为婉儿姐回来的当晚,我与她同房时,感觉婉儿姐那里较之以往顺畅了很多,我还以为是婉儿姐情动的缘故,当时并未多想。现在想来根本不对,婉儿姐那里向来都紧密得很,加上她在书院有大半年的时间未经房事,便是再情动,也不可能那般顺畅,一定是莫鹏!”双修玄女听得俏脸发烫:“如此说来,婉儿姐在那段时间大概已和莫先生做了很多次,并且莫先生的尺寸定异于常人,方让婉儿姐也不可避免地产生了某些改变。”见林子轩神色有些低落,双修玄女安慰道:“轩郎,你也别太难过,毕竟婉儿姐与莫先生是真心相爱,他们热衷于床事也是很正常的事情,这件事上你倒怪不得他们。”“我当然知道,唉,算了,不提这些事了。”林子轩摇了摇头,“说回我们自己吧,娘打算将我们的婚事提前。”双修玄女听得美眸顿时一亮:“婚事提前?”林子轩点头:“嗯,根据爹的推测,魔龙半年内必会重新上岸,未免夜长梦多,我觉得提前也是好的,环馨以为呢?”双修玄女雪白的俏脸染上一片红霞:“一切便依夫人的安排,环馨没有意见。”她嘴上说着没有意见,可从她脸上的喜色,谁都能看出她心里不知多么欢喜。林子轩将她一把拉了过来,爱煞地在她的唇上吻了几口,后者随即搂上他的腰,将侧脸紧紧贴近他的胸膛。“百合跟月见知道这个消息,一定很开心。”“说起来我已有一段时间没跟她们好好相处了,明日一早我就要启程赶往泸泉,在那提前接应婉儿姐他们。之后我会顺道上帝都一趟,亲自跟瑾儿说这件事,今晚,环馨便叫上百合跟月见,到我房里来吧。”林子轩在双修玄女的耳边亲暱地说道。双修玄女听得耳根子都红了,声如蚊蚋般地应了一声:“嗯。”两人在园子里温存了一段时间,才分别离开。林子轩接连两场战斗消耗了大量体力,需要回去打坐休息,双修玄女则去找百合与月见二女。“百合,你三番二次拒绝于我,你到底是什么意思?”“华冬生,百合姐已经说得很清楚了,她一点也不喜欢你,你还要不要脸啊?”“哼,这是我和百合之间的事情,你少多管闲事,月见。”“我就喜欢多管闲事怎么样?请你有点脸皮好吗,什么叫做你和百合姐之间的事,百合姐跟你可一点关係都没有。”“当初我与百合双修初试之时,我们在床上赤裸相见,亲密地相拥相吻,你说我俩没有关係?哼,月见,你与其在这儿多管闲事,还不如今晚爬到文长老的塌子上去,给他含箫舔棒来得更实在些,文长老私底下可没少称讚你外表天真浪漫,骨子里却是个浪蹄子。”月见顿时气得俏脸煞白,狠狠地瞪着他。华冬生口中的文长老,便是双修阁南院四长老文春亮,当初她的双修心法初窥门径之时,阁中为她指派的双修对像便是四长老文春亮。后者在床上最喜欢的爱好,便是让月见给他舔吮肉棒,起初她对此十分抗拒,后来习惯了也就没当一回事。但要说她因此就是个浪蹄子,这是对她极大的侮辱,月见已经气得就要朝他动手了。她身旁的百合更是玉容如水,这英姿飒爽的美女毫不客气地怒斥:“污言秽语!华冬生,你立刻从我眼前消失,再敢纠结于我,别怪我对你不客气!”华冬生听得脸色一沉:“百合,我华冬生好歹是南院年轻一代之首,将来南院长老之位必有我华冬生一份。不论哪一方面,我配你都是绰绰有馀,你再三拒绝我,将来可莫要后悔?”“后悔?当真是笑话!”月见冷笑地看着他,“一个南院长老又算得了什么,比起百合姐的意中人,简直差了十万八千里,枉你还一副如何了不得的样子,简直可笑。”-华冬生一瞬不瞬地盯着百合,扬声质问:“她说的可是真的,你已有意中人了?”“不错,比起他你差远了。”百合一脸厌恶地看着他。月见更是冷嘲热讽道:“你的双修心法看样子练了也是白练,居然连百合姐已非处子之身都看不出来,南院年代一代之首,简直贻笑大方。”话音刚落,华冬生的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。“他是谁,说!”百合冷然道:“他是谁与你何干?让开,别挡我们的道。”华冬生因为愤怒而有些扭曲的脸,狠狠说道:“今天你不把一切坦白,别想从我这儿过,说,那姦夫是谁!”忽然间,一道声音插了“他是百合心目中的如意郎君,也是我心爱的男人,你居然敢称呼他姦夫?”声音悦耳熟悉,却没有了往日的柔和,而是如同冬日的寒冽北风,冰冷而刺骨。华冬生顿时脸色一变。“小姐。”月见大喜过望地跑了过去,百合也悄悄鬆了一口气。华冬生低下头,恭顺道:“见过小姐。”双修玄女莲步轻移,走了过来,她面上蒙着白纱,但谁都可以从她冷然如冰雪的语气,猜到她此刻的脸色必寒若冰霜。“华冬生,你不是想知道百合心爱之人是谁吗,现在我亲口告诉你,他就是我的未婚夫,蓬莱剑姬与轩辕先生之子林子轩。你若有何不满,大可直接去找他,绝对没有人阻拦你。”冷汗从华冬生的额头上冒出,他神色惶然地垂下头去:“我……小姐……此事完全是误会,请小姐听我解释。”双修玄女冷冷道:“没有必要解释了,你们的对话我全都听到了,华冬生,我跟娘本来对你有很大期望的,但现在,我对你非常失望。此事,我会如实向娘禀报,百合,月见,跟我过来。”说完,她便拂袖而去。华冬生脸上先是一阵青一阵紫,接着惨白一片。望着远去的三道倩影,华冬生知道自己完了。双修玄女向来性格柔和,可一旦动了真怒,那绝非说笑的一回事。她有权利决定阁中任何一个人命运,可她却决意把此事向双修夫人禀报,就是打算要从严处理他。“林子轩……”华冬生的脸上,说不出的怨毒狰狞。“小姐,真不是我们故意要跟他吵的,而是这华冬生实在烦人,百合姐已明确拒绝了他好几次,他依旧不屈不挠地纠缠。”月见嘟囔着。双修玄女轻声道:“你们的话我都听到了,我大致明白是怎么一回事。”双修九美每一个人,自她们的心法成熟后,阁中便会先为她们指派一位南院长老作为床事技巧指导之人。在跟五长老鲁览盛夜夜同榻之后,百合的床事技艺臻至成熟,阁中便指派她成为华冬生的双修初炼对象。百合性格落落大方,平日里给人的印象英姿飒爽,华冬生与她赤诚相见过,两人虽没有发生肉体关係,但华冬生却得以见到她异于往时的温柔妩媚,此后大概便对她没法忘怀。本来南院年轻一代的杰出弟子,尚有一个轩辕贵与他堪敌,如今轩辕贵一走,华冬生一跃而成年轻一代第一人,地位大增,甚至已被阁里内定为未来的长老人选,华冬生内心因此膨胀,认为他已有绝对资格得到九美之一的百合,这才有了方纔的事。百合询问道:“小姐,你打算怎么处置他?”双修玄女澹澹道:“华冬生仗着自己是大长老之徒,对着你们尚且如此狂妄,这样的人留在阁中,于我双修阁有害无益,我不会让他留下来的。”“这样,会不会太过……”百合欲言又止,“除轩辕贵之外,便属他的天赋最为上佳,要找到这样一个人,并不容易呢……”“百合姐,他对你这样无礼,你怎地还帮他说话?”月见嘟着小嘴说道,“你该不会是因为曾经跟他有过肌肤之亲,捨不得赶他走吧?”百合十分坚定地摇头说:“那都是多久以前的事了,我的心中只有林公子一人,除此之外,我不会对其他任何男人有感觉。”“百合,你也知要找到这样一个人很不容易。正因为他自认自己天赋极佳,才这样有恃无恐。从长远看,让他离开,对我双修阁是有益无害的事。”“一切依小姐和夫人安排。”“嗯。”顿了顿,双修玄女接着说道:“明日一早,轩郎便要赶往泸泉,今晚……你们俩一块到轩郎那儿吧。”“啊,林公子他……”百合顿时听得一阵羞涩。月见更是雀跃不已。“那小姐你呢?”双修玄女面纱后的粉脸红了一红,却是没有回答。…………“夫人,你跟那小子谈过了吗?”朱贺走了过来,在秦雨甯身边坐下。秦雨甯的面前摊着一副由专人绘製的蓬莱群岛地势图,她正专心致志地看着,听到朱贺的问题,只见她慢条斯理道:“还没呢。”“哎,我说夫人……”朱贺搓了搓手,“我们后天便要返回蓬莱了,你要抓紧时间说服那小子呀。”“怎的,你那么着急做什么?”秦雨甯的视线仍留在图纸上,头也不抬地道。“我怎能不着急。”朱贺顿时苦笑,“不管这小子如何惹我生气,他终究是我最亲的侄儿,我老朱家今后的香火全指望他来传承,我如何不急?”秦雨甯讶然抬起头来:“若本宫没记错,你今年该才五十有三吧,大陆上老来得子的人说多不多,说少也不不少,怎么,你现在就不行了?”“谁说我不行了?”朱贺顿时眼睛一睁,脸红脖子粗道,“我只是想着我自小便把高时当亲生儿子般养,如今我已一把年纪,生不生也无甚所谓,传承香火的大任自然要落在那小子头上。我行不行,夫人在床上不已亲身体验过了吗?”秦雨甯眯起美眸,狐疑地看着他:“行房与传宗接代虽看上去像是同时进行,但却是两码事,在床上能取悦女人却无法让其怀孕的人大有人在,你反应这么大,本宫反倒觉得你像是欲盖弥彰呢。”朱贺像被人突然间掐住似的,顿时哑巴了。半响,他才鬍鬚一吹:“哼,夫人既然不相信,那么我朱贺接下来唯有努力播种,争取让夫人的肚皮早日鼓起了。”秦雨甯顿时晒道:“要生你自己去生个够。想要本宫给你生孩子,简直是痴心妄想。”“既然夫人怕了,那便不能再说我小老头不行。”朱贺这才悻悻道,“好了,说回刚才的话题吧,夫人,我已叫那小子今晚到你房里去,你可千万不要赶他出来呀!”秦雨甯狠狠瞪他一眼:“知道了,没见本宫很忙吗,就你恁多废话。”“我便知夫人你会答应的。”朱贺顿时大喜过望,顿了一顿,他接着小心翼翼地道,“高时那小子倔起来很难应付,但他有一个致命弱点,便是对夫人一往情深,必要时刻,夫人可以给他……”见秦雨甯凤目一瞪,朱贺连忙续道:“我是说可以给他些许甜头尝尝,譬如……赠他几个香吻,又或跟他亲个小嘴什么的,保准那小子魂都飞了,赶明儿便乖乖地回银花岛去。”秦雨甯狠狠看着他道:“本宫今晚可不止赠他香吻,跟他亲个小嘴那么简单,本宫还要允许他再进一步,看不气死你这老傢伙!”朱贺顿时听得吓了一跳:“夫人,那怎行呢?”“本宫说行就行,哪轮得到你来指指点点。”“夫人,你是故意这么说的吧?”“你若不信,晚上大可到我房外偷看,凭你的本事,要瞒过你那侄儿该不成问题吧,你放心,我不会在他面前拆穿你的。”秦雨甯冷笑地说道。见她不似开玩笑的样子,朱贺张目结舌道:“夫人,你可是说真的,你到底……打算跟那小子进行到哪一步?”“你今晚过来看看,不就清楚了吗。本宫现在很忙,赶紧给我滚。”秦雨甯下了逐客令。朱贺张了张嘴,最终没有再说什么,乖乖地走了。回去之后,他并没有跟侄子说起这件事,他实在不清楚剑姬的想法,不知她到底是在说笑,抑或是认真。以至于在接下来的时间里,朱贺又是纠结,又是坐立不安。夜色渐深,躲在房里等待的朱贺,在忍受了长时间的煎熬之后,耳中终于传来了房门被打开的轻微声响,他精神顿时一振,连忙移至窗旁,果真望见他侄儿熟悉的背影,正悄悄地离开。朱贺立即悄悄跟上。他们叔侄二人居住的院落与秦雨甯下榻的楼阁相邻不远,不到两刻钟时间,朱贺便来到后者所住的位置。此刻已近子时时分,天色已晚,放眼望去院落不远的屋舍一片漆暗,想必众人均已入睡。唯剩秦雨甯居住的小楼阁里,仍透出昏暗的灯火,见此情景,朱贺心头雪亮,明白秦雨甯正在等待他侄子的到来。朱贺在院子的转角处,模模煳煳,隐约能看到朱高时已登上楼阁二层的廊道,接着便见他走到廊道的房门外,左右张望了一会,才轻轻叩击了房门。随后朱高时大概是得到了屋内秦雨甯的允许,朱贺见他很快推门而入-朱贺在楼阁外候了一小会,已是心痒难耐,他迫切想知道自己这木讷的侄儿,与他心目中的女神共处一室时,会发生什么样的景况。看了看周围,不见有任何巡夜的守卫,朱贺大胆了起来,先是在楼阁下绕了一个大圈,寻找到一个较为隐蔽的角落,接着倚仗一身不俗的轻身功夫,悄悄跃至二楼。他十分小心地落地,避免发出任何声音。跟着凑近牆边,侧耳听了一会,立时捕捉到屋内二人的对话声。朱贺精神一振,更觉心痒了,他弯着身子躲到一处窗户底下,抬头看了看透着朦胧灯火的窗纸,他嚥了嚥口水,伸出手指在纸上捅了一下。窗纸应声而破。朱贺连忙把眼睛凑到指头大的小孔眼处,屋子里的情景顿时落进他眼中。只见他那木讷的侄儿正坐在剑姬身边,模样有些拘谨,二人均对他的偷窥似乎一无所觉,朱贺悄悄鬆了一口气。“高时,我方才与你说的事,你考虑得如何?”“一旦侄儿返回银花岛,将会有很长一段时间,再也见不到二娘……”朱高时闻言,脸色犹豫不定,“若是可以,侄儿……侄儿并不想离开二娘身边。”秦雨甯柔声道:“二娘已知道你的心意,只不过你也清楚你二叔的为人,如若你真不答应,恐怕他到时便是绑,也要把你绑回去。何况,你此次回去也只是回一段时间,待魔龙之患解决后,你爱在蓬莱岛上留多久都随你。”“好小子,为叔简直小看你了,就这么一会儿功夫,连二娘都叫上了!”屋外的朱贺,听得是目瞪口呆,简直要给这木讷的侄子竖起拇指头。“枉为叔这些年来一直为你操心,敢情对上剑姬,你居然如此奋勇,让为叔白担心了!”朱高时的话大胆至极,甚至有对剑姬表露心迹之意,朱贺都给震住,一时间老怀大慰。不过欣慰归欣慰,他也担心朱高时这些话会惹美人儿发怒,但见后者和颜悦色的样子,朱贺一直吊着的心才终于放下。让朱贺没想到的是,屋内的朱高时紧跟着又说出了一些让他感到瞠目结舌,不可置信的话来。“既然二娘这般说了,侄儿唯有答应罢。不过……在侄儿返回银花岛之前,侄儿……侄儿想……”“想什么?”像是鼓起勇气般,只见朱高时涨红着脸,道:“侄儿想跟二娘温存一番。”窗下的朱贺听得张目结舌。这小子,今夜的表现简直让他不敢相信,这还是他那木讷寡言的侄儿吗?简直就是胆大包天,竟当着名动大陆的蓬莱剑姬的面,直言要与她温存?“你也说那是你二娘,连二叔的女人你敢这般打主意?哼,就算为叔这关过了,你以为剑姬岂是好惹,你小子,要不是你乃我朱贺的亲侄子,换作第二个人,保不准会被剑姬一剑给噼了。”朱贺直摇头。要知道,他为了说服剑姬给他这侄儿一些甜头,是费尽唇舌。从剑姬的反应来看,朱贺不认为他这侄儿能如愿以偿。哪知屋内的秦雨甯听了却没有生气,反而笑吟吟地道:“高时喜欢二娘吗?”“喜欢,非常喜欢。”朱高时忙不迭地点头,“二娘是侄儿所见过的最美的女人,在侄儿心中,二娘的美貌无双,无人能及。”秦雨甯掩嘴笑道:“一张嘴倒是挺会说,二娘见你的言语发自肺腑,便勉为其难,破例一次满足你的心愿吧。”“二娘……”朱高时顿时一阵激动。秦雨甯漫不经意地往朱贺的方向投去一个莫名意味的眼神,接着裙下修长的美腿交迭,笑意盈盈地伸出一条长腿,架到朱高时的大腿之上。窗上的朱贺,看得眼珠子大瞪,原来剑姬早已经发现他在窗外偷窥了!难怪,朱贺奇怪为何剑姬会破天荒地答应朱高时的请求,原来是存心要激他。见到屋子里,他那木讷而不擅辞令的侄儿,已一脸激动地将剑姬的绣鞋摘下,接着把她包裹在白色短袜的精緻玉足捧在手中,如同鉴赏着某种珍贵宝物般,爱不释手地把玩着,朱贺心中是又酸又涩。剑姬的美丽玉足本是他一个人的,如今被他的侄子朱高时握在手上把玩,他顿时有一种心爱之物被他人佔有的心酸之感。可偏偏这一切还是他一手促成的,这哑巴亏他还不得不吃。“算了,这小子今趟如愿以偿地摸到了剑姬的小脚,也算了却他以往的一条心愿,我这当叔的就睁隻眼闭只眼吧,只希望剑姬点到即止,别玩得太过火才好。”正当朱贺这么想着时,却见秦雨甯又往窗边瞥了一眼,美不胜收的俏脸上掠过一丝玩味的笑容,一隐而去,朝朱高时道。“二娘的脚漂亮吗?”“漂亮,太漂亮了,柔若无骨,小巧玲珑。”朱高时的大手在秦雨甯的白袜玉足上来回游动,有些语无伦次地说道,“握进手中,犹如丝绸般光滑,兼又温润如玉,二娘的脚儿简直如同瑰宝一般令人着迷。”说完,他还用力嗅了一口,一脸迷醉道:“二娘的脚儿香气怡人,侄儿真是太羡慕二叔了。”“二娘的脚现在让你又摸又玩的,你还有什么好羡慕你二叔的。”秦雨甯顿时嗔道,“你那么喜欢,便让你舔个够吧。”朱高时听了,顿时激动地握住她一隻香足,隔着薄薄的白袜,一张脸整个埋近她的足心。同时大嘴一张,伸出舌头狂舔了起来。秦雨甯玉足轻抬,任由朱高时迷醉地吻舔。后者在舔吻的过程中,另一隻手仍不忘将她的长裙往后轻卷,露出秦雨甯一截雪白匀称的小腿,大手覆盖了上去,不住地摩挲爱抚着。窗外的朱贺,看着心爱的剑姬主动把她的玉足伸给他侄子舔弄,心中既有些酸味,又有一种别样的刺激。朱高时隔着袜子舔够了,便动作放缓着将秦雨甯足上的雪白短袜褪去,露出她一对莹白如玉,又滑如凝脂般的脚儿。见上边五根如青葱般白皙晃眼的脚趾,散发着诱人的气息,朱高时接着又张开了大嘴,把秦雨甯的玉趾一根根地放进口中吮舔了起来。望着眼前的朱高时迷醉不已地吮舔着她的脚趾,有时候秦雨甯真地感到难以理解,不就是一双脚而已嘛,真有那么好吗?除了朱高时外,秦雨甯所经曆过的那四个男人,每一个在床榻上与她欢好之时,总喜欢爱抚玩弄她的腿脚,哪怕是那口味与人不一样,极喜欢走后门的圣剑门门主秦松也不例外。她虽然难以理解男人的这项癖好,但渐渐的也对此习惯起来,此刻朱高时这般爱抚吻舔她双足,秦雨甯的下身已感觉到一丝丝别样的兴奋。“噢,二娘……侄儿好难受……”朱高时将秦雨甯的足趾一根根来回置入口中舔吃,便连趾缝也不肯放过,大舌来回扫荡,一番功夫下来,他的下身已经硬得涨痛无比,顶着裤子凸起一个大大的帐篷,极是难受。秦雨甯也已经被他舔得有些许情动,美眸一扫,见他下身支起的形状极大巨大,一颗芳心不由急促跳动了几下。她笑意盈然,瞥了一眼窗外,接着红唇轻扬道:“高时想不想把二娘抱上床,在二娘的身上洩掉火气呢?”她知道此刻朱贺正躲在窗户外头偷窥,她是故意这么说的。朱高时对她有多迷恋,她是知道的。起初秦雨甯对他的印象着实不怎么样,木讷呆板的性格,一点也不似世家子弟出身。若非他是朱贺唯一的侄子,秦雨甯甚至与他对话的兴趣都欠奉。然而近些时日与朱高时一番接触下来,秦雨甯意外地发现他的另一面,这年纪小了她十几岁的年青人其实并不像表面那么呆板,他只是性格比较内向罢了,说起讚美她的话儿来比起朱贺强得多,这点倒颇讨秦雨甯的欢心。不过即便如此,秦雨甯也并无给他的打算。她虽处于情慾最为旺盛的年纪,但她蓬莱剑姬从来都不是淫荡的女人,在没有感情基础的情况下,她绝不会随随便便跟男人上床。说到底,她今夜与朱高时这般亲密,只是看在朱贺的份上才勉为其难,另一个原因也是存心要气一气朱贺这老傢伙。不管朱高时有多么想要她,秦雨甯也不会真个给他的。朱高时在听到她的话之后,脸上因为激动而抖颤了几下,嘴皮子都有些哆嗦了起来。“二娘愿意让侄儿抱……抱上床,在二娘身上洩火……”“你看看你,这儿都硬成这个样子,难道高时就不想脱光二娘身上的衣裳,压在床上狠狠地操弄?”秦雨甯笑吟吟地从裙下伸出另一条修长的美腿,踢掉了绣鞋后,就这么直踩在他的胯间,隔着裤子上下磨蹭起来。外头的朱贺听得整张老脸都绿了。他完全没有想到,会从剑姬的口中听到这般过火的话来,由不得他紧张,因剑姬这是准备要给他戴一顶大大的绿帽子。这怎么行!朱贺此时站也不是,进也不是,心情极是纠结-朱高时被秦雨甯踩得一阵舒爽,他涨红着脸,呼吸急促,显是此刻内心极为激动:“二娘在侄儿眼中,便如天仙下凡,侄儿……侄儿自是非常想将二娘抱上床,用力地肏干……”但出乎秦雨甯意料的是,朱高时兴奋过后,忽然像洩了气般,道:“可是侄儿却不能这么做,二娘是我二叔的女人,而二叔又是高时自小最尊敬爱戴的亲人,若侄儿跟二娘上了床,那便是对不起二叔,侄儿不可以这么做!”朱贺听得一张老脸顿时如盛开的菊花,简直是心花怒放。“臭小子,不枉为叔自小那般疼爱你!”秦雨甯更是一阵错愕。眼前的朱高时已经被她刺激得双目通红,呼吸急促,这分明是情慾已经到了难以控制的地步,她太瞭解男人了,一旦男人到了这个节骨眼,想让他们停下来几乎是不可能。然而朱高时却是至今唯一的例外,在这种状态下,他竟仍能保持本心,完全出乎了秦雨甯的意料。她很清楚自己的魅力,因此对眼前这木讷的青年立时高看了几分。秦雨甯脚上动作不停,再度隐晦地往窗户投了一眼,面上带着笑意道:“二娘明白了,唔,不过高时这儿这么硬可不是办法,不如二娘用别的方法让高时洩掉火气吧,这样高时既不会对不起你二叔,又能在二娘身上舒坦一回,如何?”朱贺刚鬆了一口气,一颗心顿时又提了起来。他总算是弄明白了,今晚剑姬不狠狠地刺激他一番,是绝不会善罢甘休的。这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!朱高时顿时涨红着脸,讷讷道:“什……什么方法?”秦雨甯红唇一扬,道:“二娘忘了,高时尚是童男之身呢。”说完,她收回架在朱高时大腿上的双腿,侧身坐到后者大腿上,玉手揽上他的肩脖,秦雨甯高挑欣长的身子挨进他高大强壮的怀中,扬首献上了香吻。“唔……”终于跟名动大陆的蓬莱剑姬相吻,朱高时兴奋得无以複加。他张开大嘴,噙住了秦雨甯的香唇,对着她的小嘴又吮又吸。朱高时只觉得她的嘴里有一股清香甜腻的味道,刺激得让他的下身更加胀痛。朱贺望见屋内的二人,亲密地相拥在一起热吻,心里又酸又痛。剑姬的小嘴终于还是让他这侄子品嚐到了,从这小子的脸色看,怕已激动得快要受不了了吧?也难怪,大陆不知多少英雄豪杰,渴望能一尝剑姬的香吻而不得,这小子才初出茅庐,便已得到无数人梦寐以求的殊荣,回银花岛之后要是说出去了,不知会羡慕死岛上多少人。秦雨甯任由朱高时含着自己的香舌,来回吸吮,二人拥吻了片刻后,秦雨甯娇喘地在他耳边说道:“抱二娘上床,咱们到床榻上去。”朱高时脸红耳赤将她一把抱起,喘着粗气直接走向大床。将秦雨甯平放在大床上后,身材高大的朱高时立即压在她身上,继续方纔的热吻。同时手上的动作也不停,他摸索到秦雨甯的腰间,把她的腰带解下,接着将她胸前的裙衣往两边分别扒开,露出雪白的抹胸。朱高时时一双大手覆上了抹胸,他立刻感觉到抹胸之下,包裹着两团饱满圆润的乳肉,入手极是柔嫩。他再也忍不住,将抹胸一把扒了,一对晶莹圆润的雪乳,如挺拔的山峰般,颤颤巍巍地弹了出来。两点嫣红,如盛开的花蕾点缀在双峰之间,朱高时简直看呆了眼。“太美了!这……这便是二娘的……”朱高时一手握上一隻嫩乳,只觉得手上之物入手极为柔嫩,又弹性十足。他的手掌较正常人稍大,可一隻手仍握不过来,饱满的圆乳揉搓之间彷彿在搓着一堆凝脂般,让他心神荡漾,激动不已。大概这是他第一次如此亲密地接触到女人的双胸,秦雨甯只觉得他抓捏的力度颇大,手法毫无章程可言,一对雪乳在他手中不停地变幻着各种各样的形状。顿时白了他一眼:“轻点儿,你想抓疼二娘吗?”朱高时脸色极苦,道:“二娘,侄儿涨得受不了了……”秦雨甯掩嘴轻笑:“躺着吧,让二娘帮你洩洩火。”闻言,朱高时顺从地躺平身子。秦雨甯手法娴熟地帮他解了裤带,褪去长裤,蓦地,一根黑黝黝的粗大肉棒便弹了出来,同时一股浓烈刺鼻的腥味直扑向秦雨甯的面门-秦雨甯眉眼含春地握了上去,笑道:“高时的本钱比起你二叔可雄壮得多了,唔……好硬……”朱高时的大棒确实够粗壮,在秦雨甯以往经曆过的男人中无人可比。也唯有闻人婉的男人莫鹏,能在尺寸上稍胜于他少许,但也仅此而已了。秦雨甯纤手套弄了几下,直爽得朱高时大喘粗气。窗外的朱贺看得心里扑通扑通一阵狂跳,从剑姬的举动来看,他已猜到她接下来要做什么了。此时他心里仍存有一丝侥倖,剑姬或许只是要给他侄子撸撸棒。可他注定要失望了,因为秦雨甯向他这边投来了一个似笑非笑的神情后,便俯下了身子,红唇轻张,将朱高时那根硬挺的大肉棒含进了嘴中,徐徐吞吐起来。“啊,二娘!”朱高时终于忍不住,发出了一声舒爽到极点的声音。他半撑起身子,目光紧紧望着正埋首于他胯间的秦雨甯,见她一手握着他的大棒,粉嫩的香舌不住地来回扫舔,同时纤纤玉手还套弄个不停,令他感到无比的销魂。这便是大陆无数男人视之为女神的蓬莱剑姬,此刻正埋在他胯间,给他含箫舔棒,朱高时已经激动得不知该如何表达,一股自豪到了极致的感觉油然而生。一想到银花岛上,与他走得较为相近的几位友人,对名扬大陆的剑姬同样仰慕已久,他们仍在苦苦寻找着能够见一见剑姬的门径,而他朱高时今夜已荣获剑姬小嘴服侍的殊荣,朱高时便感到前所未有的自信。他已远远将那几位友人抛在了身后。返回银花岛后,今夜与剑姬发生的旖旎,他是必然会告诉几位友人的,一想到他们将来那豔羡到极致的妒忌眼神,朱高时便更加兴奋。望着胯间的巨物在剑姬的小嘴中进进出出,后者两片红唇,紧紧地包裹着他的大棒,棒身已被她的香涎打湿,朱高时快美得骨头都要酥了。朱高时终于忍不住,喘着粗气,双手捧上秦雨甯含春带媚的脸颊,道:“二娘……让侄儿自己来会儿吧……”说完,他腰身向前一挺,把秦雨甯的小嘴当成了蜜穴般,一下一下地插了起来。秦雨甯给男人这样插倒也不是一回两回,也算是轻车熟路,只不过朱高时的大棒不同于她之前那些男人,每一次撞进来都差点捅到她喉咙,令她有些不适。然而朱高时仍是童男之身,至今未曾这般亲密地与女人接触,何况对象是他爱慕已久的女神,在秦雨甯嘴里插了不到七八十抽,他的阴囊便一阵酥麻。秦雨甯见他陡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,立时明白他已到了强弩之末。果不其然,在如狂风骤雨般狠插了十几下后,朱高时忽然一声低吼。“啊……啊……二娘,侄儿要射了……”秦雨甯琼鼻轻轻一哼,下意识地便想要离开他即将发射的大棒,然而一想到窗外偷窥的老傢伙,为了给他一次深刻的教训,加之也为了给爱慕她的朱高时一次畅快淋漓的初体验,于是她生生忍住了。“啊……二娘,侄儿射了!”朱高时一声发吼,腰身往前一挺,深藏于秦雨甯嘴中的火烫肉棒,马眼顿时大张,炽热的浓精如崩堤般在她的红唇小嘴中狂射个不停。“唔……”秦雨甯两片红唇紧紧裹着他的肉棒,一股冲鼻的腥稠液体,直往她的喉咙深处滚去,但她一动不动,任由朱高时在她嘴中射个痛快。窗上,朱贺已是看得浑身颤抖。剑姬终究还是用嘴给这小子做了,而且还让他在嘴里头射个不停,眼前的情景让他心中酸痛至极。然而,酸痛归酸痛,朱贺手上的动作却是一点也不慢。只见他的裤子已不知在什么时候褪下,一隻手正握住勃起的肉棒,一边观赏着屋内的浓情,一边飞快地撸个不休。